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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，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，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；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，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，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，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，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（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），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（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），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，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请热爱劳动吧，即使不是靠它吃饭，也可为了身体的缘故而爱它，它可以增进身心健康，免除怠惰之果。
成功的法门——向“失败”学习
人类总是爱和自己闹对立的，他用自己目前的痛苦哄骗自己的希望，又用并不属于自己的前程，来欺骗目前的痛苦，人类的确良一切行为，无不打上自相矛盾和软弱的烙印。
寓言是我们半公开的信仰
事业可以考验人，也可以造就人
立志不坚，终不济事。
实话是我们最宝贵的东西。我们节省着使用它吧。
人类的全部历史都告诫有智慧的人，不要笃信时运，而应坚信思想。
要是爱情不允许彼此之间有所差异，那么为什么世界上到处都有差异呢？